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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於是,寫打戲好辛苦啊[抹汗]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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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指站在場外的白蘭,一雙霧蒙蒙的眸子早已化作了全黑。那是怎樣的黑,就仿佛濃墨潑過的天空一般,不餘一絲光亮,從那濃重的黑中湧起一絲嗜血的紅,渾身席卷的紫色火炎伴隨著少女的憤怒熊熊燃起,她如同手舉鐮刀的死神一般,凝視著白蘭的目光仿若要迸濺開實質性的火花。

白蘭的臉色恢覆正常,唇角勾起的笑容甚至更甚,燦爛得過了頭。他吹了個口哨,淡紫色的眸裏閃爍著著迷的光:“真棒啊,那眼神~”

怎麽辦呢。小葵真是讓人著迷啊。恨意啊,無窮無盡的恨意啊。他太喜歡了~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這雙生機勃勃的眼眸,無時無刻不綻放著的光彩,和對他的恨意,讓他簡直欲罷不能……

是的。即使是憎恨——刻骨銘心地恨著我吧,小葵。比起澤田綱吉,比起雲雀恭彌,比起任何人,都刻骨銘心地被你記憶著啊。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給你套上易碎的枷鎖。正因為明白著,那枷鎖碎掉的時刻,就是你的恨意爆裂的時刻。

白蘭本就做的這種打算。被隨意控制了的玩偶般的小葵很無聊,可是擁有比誰都要強烈光芒的這個模樣——如同戰場上凜然而立的戰爭女神的姿態——才是他所渴求的啊。

一步一步,離他一步一步地近了。再近一點,感覺得到你身上的恨意……這是多麽美妙的一件事。白蘭眼眸裏的情感愈發強烈,淡紫色的眸漸深。

“不要,久石!!”將少女從漫無止境的漆黑與血腥裏拖出來的是棕發少年溫熱的懷抱,他的聲音溫柔,仿佛是黑暗裏的明燈,握住了急躁地亂走亂撞的少女的手。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在那漆黑的世界裏,漫天飛舞地全是這樣的字體。對白蘭的憎惡讓阿葵再看不見其他,但是在身體還沒邁出那一步,卻感覺到了手的溫暖,在那漫天的對殺戮的渴望中,她看見了光。

那道光在對她說,“睜開眼,久石。”於是她睜開了眼。漫天血色的殺戮褪去,殺意平息,浮在眼前的是澤田綱吉擔憂的臉。

“澤田……綱吉?”勉強吐出這樣一個名字,阿葵才感覺到身體仿佛脫力一般地不受控制,腦袋裏一切昏沈的浮華褪去,她雙腿一軟倒了下去。

澤田綱吉小心翼翼地抱著阿葵,凜然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一旁作壁上觀,眼神卻已經冷到了零下八度的白蘭。

“咦,真沒想到,綱吉君居然會幫我~”雖然是用著調笑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但白蘭死死盯著澤田綱吉的眼睛卻是湧起了殺意。

澤田綱吉也自然沒有把白蘭的話放在心上,他只是一臉堅定道:“我並不是為了你。”明明身體就已經到了極限,卻因為這樣的殺意而折磨自己……澤田綱吉覺得自己的心鈍鈍地疼了一下,他冷冷道:“只要我還在,就絕不會再讓你傷害久石。”

“明明已經有了京子醬的你,卻還抱著別的女人,真無節操的可是你哦,綱吉君。”白蘭不屑地笑,口氣篤定:“小葵一定會回到我的身邊的。”

“那就讓我摧毀你這種妄想吧。”冷冷地吐出這麽一句話,澤田綱吉點燃了火炎飛上了半空。

作者有話要說:扭曲的愛,渣蘭。

至於他們的相識,番外會說的,唔~還有幾章完結十年後好呢~

chapter.8

阿葵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樹林裏,旁邊坐著的是澤田綱吉,小嬰兒,彭格列基地的一群女生,還有個不認識的戴著大帽子的蘿莉。她剛一動,就感覺到了腿上刺骨的疼痛,不由得皺眉,剛想開口詢問,卻只覺得嗓子像是卡了什麽東西一般,說話都很痛苦。

好在她這邊的響動讓澤田綱吉將目光轉了過去,也免除了阿葵差點因為說不出話而起的暴動。

“久石桑,你睡了很久,需要喝水嗎?”見久石葵捂著喉嚨皺眉的樣子,澤田綱吉手裏拿著水靠了過去,將水壺口貼上了她的嘴唇,濕潤的涼意讓阿葵才有了點清醒的實感。她斜眼瞥了眼澤田綱吉,看清楚他眼裏的擔憂,手上接過他的水壺,一口氣把水喝了大半,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些,但開口後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這是哪。”

澤田綱吉正要開口解釋,突然在東南方向傳來一聲炸彈爆破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在場幾人的註意力,澤田綱吉握緊拳頭,滿臉擔憂地望過去——

“是獄寺君、大哥和藍波他們的方向。”澤田綱吉握著拳頭明顯蠢蠢欲動的模樣遭了小嬰兒一記飛踢:“別忘了你的目的,為了保護尤尼,你必須呆在這兒。”

“小嬰兒,什麽情況。”在冷靜地打量了周圍的境況後,阿葵發現了這是個森林,他們所在的大概是森林腹地的位置,看這有點眼熟的情況,是並盛森林的可能性挺大。還真沒想到,並盛屁大點兒的地方,竟然成了恐怖分子白蘭要統治世界的第一步。

一想到白蘭,久石葵就覺得自己像踩到了狗屎一般渾身不爽,連帶著臉黑了不少,幾欲咬牙切齒的憤怒讓她臉上黑氣彌漫,幾乎要具現化為實質性的怨念。

“白蘭的目的是要利用尤尼的力量喚醒七的三次方,為了阻止他,我們正在保護尤尼。對了,還沒和你介紹吧,這是我朋友的孫女,尤尼。尤尼,這是久石葵。”

阿葵看了一眼戴著大帽子的蘿莉,對於“孫女”這個詞只略微挑了眉,就不感興趣地轉過了頭。對於弱者她一向沒太大的興趣,尤其是還要尋求別人庇護的弱者,只和尤尼微點了點頭,她便開始試圖站起身來。

“久石桑,你身體還沒恢覆,你在做什麽?!”澤田綱吉在感覺到爆破聲停止後,心下稍安,結果一扭頭就看見久石葵正扶著身邊的樹欲站起身來。

“你說呢。”久石葵唇邊挑起一抹挑釁的笑,眼尾上挑,掩去眉梢的煞氣,黑眸早已被陽光映得透亮,一股不屈的倔強和驕傲自她身上溢出,但更多的是她渾身縈繞的陰暗氣場:“你覺得我有可能悶不作聲地吃下白蘭的暗虧?”

看著澤田綱吉一臉緊張兮兮的表情,阿葵本是陰鶩冰冷的表情突然緩和,她唇角上挑,眉眼彎彎,露出個燦爛無比的笑容,語調更如陽春三月一般暖意融融:“不整死他,我不姓久石。”

澤田綱吉當即囧然:“……”他能說什麽……在這種時候不準她去的話,那眼神很明顯就是需要發洩怒氣,可是……“不行,久石桑,你身體還沒恢覆,不能冒這種險。”雖然他一直廢柴又沒主見,在Reborn的惡魔教育下掙紮求生(?),但是在原則性的問題上,他是不會退讓的。

“和你有什麽關系呢。”久石葵冷淡地盯著他,仿佛之前那個說“你是我看上的男人”的她已經蕩然無存,阿葵認真地盯著澤田綱吉琥珀色的雙眸,絲毫不是開玩笑的模樣:“這是我的身體。”

本應該松了口氣的澤田綱吉卻不由得失了神,心下陡然生出些失落來:“……”

看著澤田綱吉失神的表情,久石葵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回視:“我是去打架的,不是賣身。你放心。”

澤田綱吉頓時欲哭無淚:“……”久石桑,你說的“放心“到底是要我放什麽心啊餵,這種類似於跟丈夫解說自己絕不會紅杏出軌的模式是什麽啊還有你這態度是不是有點詭異啊,話說久石桑你是不是常識不太過關……?

在內心吐槽完這一段時,澤田綱吉突然一楞。他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想的居然不是“糟糕,京子會不會誤會”,而是變成了“你怎麽會有這種反應啊,久石桑”……一想到這裏,澤田綱吉就一個激靈,趕緊中斷了自己之後的想法——因為他彭格列的超直感在告訴他絕對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則他絕對會打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澤田綱吉,一根筋,頑固,擁有決不能退讓的底線和原則,自以為憧憬的女孩子就是初戀,自以為初戀就一定會堅持到底,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絕不會承認其他可能存在。Reborn圓又黑的大眼睛瞥了他一眼,輕壓下帽檐。

看來他這個學生還真是難搞,不過如果他出手的話,恐怕這家夥反而會躲進殼裏縮得更嚴實吧。Reborn嘆了口氣。蠢綱你要是再不發覺再不行動,可是會被搶走的啊,畢竟寶物可是飽受覬覦的……不過這也很有趣就是了。屬性鬼畜的家庭教師翹起紅潤的小嘴露出個滲人的陰笑,澤田綱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阿葵已經完全站了起來,在最初的疼痛下,她咬牙扶著樹走了幾步,也漸漸地麻木,甚至是感覺不到疼痛了。看著久石葵面無表情地踢腿說“完全好了”的樣子,澤田綱吉在一旁肉疼地幫她皺了好幾次眉,吸了不少冷氣。還不忘吐槽:怎麽可能就這麽好了啊久石桑,那種最多能稱得上是麻木啊……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無法阻止久石葵。不僅因為阿葵自己的意志,還因為那邊正在戰鬥中的是他的同伴們。無法伸手相助的自己,和選擇要出戰的阿葵,他都無法拒絕。

“久石桑,請……務必要安然無恙。”於是澤田綱吉不再阻止阿葵,只認真地凝視著對方的黑眸,忍不住道。看著澤田綱吉的神態,阿葵起了逗弄的心思,她歪頭瞥他一眼,笑靨如花:“這麽擔心我的話,我要是能活著回來就和我交往吧。”

壓根沒想到在這種緊急情況下久石葵還有興致開玩笑,被揶揄的澤田綱吉不由得漲紅了臉,沒顧上吐槽他們倆的對話角色性別反了,就吞吐道:“請不要亂開玩笑啦,久石桑!”偷眼望了一眼不遠處的京子,見對方正在和三浦春一起安慰尤尼,才微微舒了口氣。

沒再打趣澤田綱吉,阿葵的身影很快就進入了濃厚的樹影間,影影綽綽看不清楚。澤田綱吉呆呆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一時間陽光靜靜地落在那個身影上,略長的黑發漾開一片光的剪影,這場景如此靜謐美好,讓他不由得沈入思緒,只言片語全數卡在嗓門裏,再開不了口說不出話來,只能靜靜地目送著少女的身影完全沒入森林,再也看不見。

請……一定要小心啊,久石桑。

阿葵到達森林裏聲音最大的位置時,視線盡頭是數頭巨大迅龍的身影,立在那些迅龍上方的便是曾交過一次手的桔梗,此時他的綠發被風微微拂動,臉上帶著了然自傲的笑容,阿葵皺眉正想出手,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詭異嗓音——

“kufufufu,不要輕舉妄動喲,葵。”一聽到這個聲音,阿葵額角上不由得爆開了個十字,她幾乎是下意識就向著聲源處一手拐攻了過去,卻被對方捉住手腕別在了身後,而那股詭異氣息則是從她身後顯出形來,一手輕巧地捉住了她的雙手腕,兩人幾乎是無一絲縫隙的緊貼模式。

“你……”才剛吐出一個字,眼前這股氣息就伸過另一只手來捂住了她的嘴唇。阿葵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不過她罕見地也沒有掙紮——眼前這個男人熟悉又陌生,一頭深藍發色的長發,發辮被捆綁在腦後,熟悉的劉海樣式,熟悉的腦後風騷的鳳梨頭以及那雙熟悉的異色眼眸,熟悉的寫著“一”字眼的紅眼睛。即使這貨長高了不少,變態了不少,小白臉了不少,頭發長了不少,阿葵還是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正是制造了她平生恨事的六、道、骸!!

混賬!!阿葵使力掙脫不開六道骸手的束縛,但是她很快就擡起腳,沖著身後咫尺的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果然,按著阿葵手腕的手抖了一下,阿葵抓住這個機會,右腳再狠狠地頂了身後人的膝蓋,一腳鏟了出去。站在阿葵身後的六道骸苦不堪言,他只是在給桔梗制造幻境獲取他能力的情報而已,可是卻被阿葵毫不留情地虐了,他除了十年前小虐了她一下還幹了什麽啊。更何況他之前在Choice戰裏才剛剛救了她好不好——好吧,那時候阿葵正昏迷著,完全不知道。不過知道了估計自尊心也過不去,還是會虐他吧……

才剛剛從覆仇者監獄裏出來不久的六道骸心疼不已,這個身體可是貨真價實他自己的身體啊,又不是定了契約後那些怎麽樣都無所謂的玩具的身體,他自己都心疼得不得了的,就被阿葵這麽虐了……六道骸恨不得哭給她看。

終於扛到幻境結束,連往常見到阿葵(十年後)必來一發的調戲都沒做,六道骸就趕緊松手放開了阿葵,接著強忍疼痛微笑著擺出標準智囊團的姿態向桔梗解釋了剛剛他制造的幻境。

仇人在前,新仇(這貨把他送給白蘭)舊恨(這貨五分鐘之內解決了自己)一起湧上心頭,阿葵也沒再找十年後六道骸的麻煩,她決定首先幹掉綠頭發的那個。

在她點燃火炎沖出去的時候,有人也同時動了。黑發紅眸的男人手持雙槍,橘色的火炎帶著撲面而來的熱意與殺意直逼她的對手。阿葵朝火炎源頭望去,正對上那雙紅眸。

紅眸的主人在看見她的時候微微瞇起眼,神色微變。不過很快他就移開了視線,看向了綠發的男人:“垃圾,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阿勒,那不是久石前輩嗎。”正在阿葵疑惑的時候,旁邊一個平淡無起伏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啊,師傅你剛剛就是被久石前輩踩了嗎,久石前輩從來都對師傅你恨之入骨,師傅,你也太不小心了,明顯就是調戲不成反被調戲嘛。”

“閉嘴。”六道骸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手裏的三叉戟準確地插入了一個青蛙式樣的帽子裏,很快那裏站著的少年也映入了阿葵眼簾。那是個有著綠色短發綠色眼睛的黑衣少年,一張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最顯眼的是腦袋上頂著的巨大青蛙頭的帽子。

“什麽啊,突然這樣,插得ME很痛啊,師傅。”面無表情地抱怨了一句,在看到阿葵的目光望向自己時,綠發的少年揚起單手使勁朝她擺了擺:“久石前輩,十年前的久石前輩還是一如既往地彪悍哦。”說著他沖阿葵比出個大拇指:“Good job!”

腦袋上還頂著一枚三叉戟,綠發的少年毫無表情地吐槽:“前輩你那副表情不是在說不認識我——啊,十年前的話,前輩似乎真的不認識我的樣子呢——”平淡而無起伏的聲音停下後,再次被六道骸一三叉戟戳穿了腦袋。

“啊師傅你又插ME,總喜歡插人莫非是師傅你的趣味麽——真是惡趣味啊——”

不再理會下面的二人傻瓜耍寶組合,阿葵果斷地放棄了詢問這家夥怎麽認識自己的前因後果,燃著火炎朝半空中的桔梗沖了過去。

正在混戰的時候,異變突生。從戰場上闖入的是個擁有著異常炎壓的“東西”,那東西物似人形,呈現一種類似於火炎塊的形態。交戰雙方在看見這東西的時候都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緩緩行走的這東西看著模樣有點眼熟,阿葵不由得仔細看了過去,正頂著類似於一頭波浪卷長發的炎塊,眼瞼下那個像臟東西一般的刺青吸引了阿葵的註意力。如果她沒看錯的話——

“白蘭你終於變態了,把自己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然後跑來裸奔了?”

其實阿葵心裏並不確定這是不是白蘭,但是在場還有密魯菲奧雷的家夥在,不愁得不到答案。

果然,忠犬桔梗第一個忍不住跳出來反駁:“這東西怎麽可能是白蘭大人!這明明就是……GHOST。”此時的桔梗臉色凝重,臉上上的從容淡定與不屑自傲早已經潰不成軍,他也確實不停地在疑惑猜測——白蘭大人,為什麽?這麽早就把GHOST放出來了?!明明他們還沒有撤退……

一個已有預料,卻讓他始終不願意承認的事情在他腦子裏已成雛形。在一旁的鈴蘭被那GHOST吸去了火炎時,他才醒過神來——

原來他們已成棄子嗎。白蘭大人,果然不曾信任過他們萬分之一,可……終究奢望的是他自己麽……

桔梗在看著那吸取炎壓的觸手襲過來時,一時怔在原地反應不能。就在他以為自己就到這,就要死的霎時,一棍子戳中了他的胸口,狠狠地將他摔了出去。

桔梗茫然地擡頭,那黑發的少女如同戰爭女神一般凜然而立,雖然紫色的火炎如風般朝著GHOST的方向被吸收,但是她凜然的姿態如高嶺之花一般傲然而不可褻瀆,即使是發白的臉色也掩不住她淩厲懾人得發亮的雙眸。

長棍握在她手裏,即使是火炎量的急劇減少,也沒影響到她姿態萬一。久石葵居高臨下又不屑地對著桔梗笑了:“贏了我之後想就這麽去死?你以為我會這麽便宜你?你妄想。”

桔梗仰視著她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嚶。我被阿葵萌出一臉血……

自扇]澤田綱吉好弱氣有木有……就算他拯救了世界,都還是遮掩不住那股天生的弱氣啊嗷嗷嗷。

愛阿葵愛世界。

渣蘭放GHOST了。六道骸欲調戲阿葵慘遭虐。

↑這貨就是GHOST,下面的臺詞正是桔梗內心OS。

阿葵你霸氣了。

啊,忘了弗蘭和骸姐↓

chapter.9

久石葵。這個人是何等的耀眼。

此時的桔梗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白蘭大人對這個人如此執念的緣故。處於黑暗的他們,對這樣耀眼的光太敏感,也太排斥。所以,白蘭大人才想要用那樣扭曲的方式把這個人的光留下吧。將她拖入他們的世界,讓光與他們同在。

可惜終究是不行的。光之所以為光,正是因為無法成為和他們一樣的存在啊……

阿葵鄭重地盯著那團看不出始末的“白蘭”模樣的炎壓塊,皺起了眉頭。再這樣下去,就連她的火炎都要被吸收殆盡了。邊咬著指甲蓋,阿葵邊飛快地想著對抗的對策,火炎量的飛快流逝讓她已經連升在半空中都快要做不到了。

一時之間火炎被過度的吸收,再加上因為思考著脫身之策而一瞬的失神,阿葵只覺得腳下一踉蹌,整個人就要往地上掉。

再加上此時的眾人都處於喪失火炎而勉力支撐的狀況,基本上沒人看見阿葵的情況。不過,就算如此,阿葵也絕對不是會想依靠別人的人。

阿葵冷靜地思考著自己的位置所在,再參考了下周圍環境可借助的東西,思考著怎樣才能停下自己往下滑的趨勢。她倏地抽出長棍,預備將它插.進最近的樹幹上,以停下自己的走勢。

控制著火炎量的流失,與自己掉落的趨勢,選擇了近距離的一棵樹,阿葵正將手裏的長棍狠狠地往樹幹上插/去時,一雙手攬住了她的腰,而阿葵死死抓著長棍沒放,連同著攬住她腰手的主人一起,被阿葵用長棍掛在了半空。

半空中的阿葵扭頭和攬著自己的人兩兩對視,正好對上一雙升騰著橘色火炎的雙眸,流光四溢,透著溫和包容。

阿葵皺眉遲疑道:“……澤田綱吉?”眼前這個澤田綱吉和平常的他看上去有些不同,他的眸子裏仿佛蘊含著浩瀚無垠的大海,莫非此時他比訓練那會兒又近了一步麽。真是……

讓人捉摸不透,高深莫測的潛力。

“久石桑,我帶你下去。”少年的嗓音與平時的軟糯不同,帶著些涼涼的清冷。很快,澤田綱吉一手抽出了阿葵插.在樹上的長棍,攬著阿葵的腰輕輕一帶,就將阿葵帶下了樹。

確認已經將阿葵安全地放在了地上,澤田綱吉瞇眼打量著那邊還在行走的“白蘭”面容的火炎塊,手套上噴.射出純度極高的橘紅色火炎,高速地朝火炎塊沖了過去。

“零地點突破.改。”少年語氣低沈地吐出這樣一句,已經擺好手勢將炎塊行走的步伐停下了。

居然停下了……讓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炎塊,居然就這麽輕易地被澤田綱吉停住了。阿葵挑眉,看著澤田綱吉手掌上的火炎,突然生出一種她養大的蘋果終於已經開始成熟可以吃的感覺。

很快,樣貌像白蘭的炎塊已經被澤田綱吉吸收殆盡了。但澤田綱吉的樣子卻有些不對,獄寺隼人剛想沖過去就被澤田綱吉大聲喝止了——“別過來!”

獄寺楞在一邊,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他一臉緊張地看著似乎表情很痛苦的澤田綱吉,看上去比澤田綱吉更嚴肅。

正在一群人面面相覷的時候,白蘭無比騷包地帶著背後一雙白色翅膀出現在眾人面前。那白色的翅膀一展開,竟是溢出了七彩的光芒。看到這一幕的阿葵簡直快被那光芒閃瞎了眼,想要一棍子把白蘭戳下來——這是個好主意!

正在白蘭囂張笑著說“這就是象征啊,是我超越人類存在的證明”的時候,阿葵將自己手裏的長棍當做標槍,動作利落地對準白蘭猛地一擲,趁著她身體裏還殘留有的火炎,將那擲出的長棍增長,增速,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戳到了白蘭的頭上。

想也知道,如果那長棍上有個尖銳的頭,白蘭估計就被戳得血流不止了。由於過於沈浸在自己的陰謀中,又因為阿葵的動作太過於迅猛,白蘭居然沒能註意到阿葵這一動向。以至於在被戳上的一瞬間,白蘭的聲音戛然而止,全場霎時寂靜,只剩下阿葵的長棍“哐當”一聲從白蘭的腦門上掉下來砸地上的聲音。

“是你變成了鳥人的證明吧。”阿葵冷冷地環胸一笑,深黑的眸子裏還殘留著未盡的怒火。

雲雀默默地看了一眼被阿葵長棍戳中而表情定格的白蘭,再瞟了一眼淡定地走過去撿起長棍的阿葵,保持了深沈哥的沈默造型。

“……”六道骸只覺得渾身流過一股寒意,看著白蘭的模樣,仿佛看見了明天的自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中感嘆十年前的久石葵毫不遜色於十年後,果真無比兇殘。

雖然小葵這一手並未帶給白蘭任何肉體上的損害,但是成功吸引了全場的註意力。白蘭瞇著眼笑瞇瞇地沖阿葵揮了揮手:“啊呀~小葵,你是準備到我碗裏來嗎~”

【真·勇士·死皮賴臉·白蘭·傑索】←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內心想法。

“把你紮下來下酒還倒我胃口。”阿葵冷笑著將剛撿起的長棍往後一甩,一臉鄙夷道:“就像這東西,碰了你之後,也已經被弄臟得只能丟掉了。”

“白蘭!”在阿葵和白蘭這一輪鬥嘴回合之後,澤田綱吉握拳同白蘭叫囂了幾句之後,兩人似乎就要開打了。因為火炎量損失過多,之前的傷口又沒好完全的原因,阿葵有些頭疼地靠樹而倚,最終歪了歪身體,坐到了樹前默默回覆體力。站在離眾人一段距離外的十年前雲雀似有所察地瞅了她一眼,卻沒開口說話。

阿葵也捕捉到了雲雀恭彌的這一眼,看著十年前雲雀的模樣,翹起唇角露出個諷刺的笑。還說自己不是蠢貨,所以不會和十年前的自己交換呢,現在還不是過來了,嘴硬的家夥。

正在她如此想著的時候,一件外套迎面飛來,阿葵擡手抓住,從而避免了整個人被這件外套兜頭蓋住的窘狀。

她將外套扯下,正巧對上雲雀恭彌已經轉回去的身子,不過一直以來披在身上那件並盛外套卻是已經在她的手裏了。阿葵興味地掃視著雲雀外套上的那個紅袖章,彎起了唇。

這家夥,意想不到還挺紳士的。雖然阿葵並不知道,但是雲雀恭彌是不會輕易將外套給別人的,那畢竟是他掌管整個風紀的象征。

這算是久違的同伴愛?阿葵低斂下的眸子掠過一抹淡淡的暖意,也一言不發,卻是把外套蓋在了身上。因為方才的戰鬥,她的衣衫已經磨損了,而澤田綱吉自己穿的就是連套的衛衣,就算看見了,也不可能扒下來給她,不想雲雀恭彌卻是註意到了。

“真是狡猾呢,雲雀恭彌~”一旁的六道骸捕捉到阿葵唇邊的笑意,挑唇諷刺一笑,深藍色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雲雀恭彌自然沒理他。

姑且不論阿葵這邊的暗潮疊起,也不知白蘭做了什麽,尤尼竟然自動從森林那邊飛了過來,與白蘭,澤田綱吉三人形成了一個橘黃色的屏障,只餘三人煢煢獨立,其餘人都無法進入,而裏邊的人也出不來。獄寺隼人臉色一變,撲上去就想要碎開這屏障,最終卻是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十代目!十代目!”獄寺隼人在那橘黃色的光屏外幾乎撕心裂肺地焦急呼喊著,不過澤田綱吉的表情倒是很鎮定,他把尤尼保護在身後敵意地對抗著白蘭。

“澤田綱吉。”阿葵朝屏障裏的澤田綱吉喊了一聲,見少年清冷的面容微側向了自己,阿葵掠開一個微笑:“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見阿葵嘴角篤定的笑容,澤田綱吉微微瞪大了眼睛。

久石桑還是以前的久石桑,一如既往地信任著他,眼眸裏的光輝從未褪去,灼灼其華。在阿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合上了眼睛,身體太多的傷口以及損失過多的火炎讓她陷入了身體疲倦的極限,出於對澤田綱吉的信任,她毫不在意如下正是戰場,她把一切都交給了他。

在見到久石葵這樣的反應時,白蘭放聲大笑,神情狀似癲狂:“這樣也好,你總是不能這樣信任我的,小葵。那就讓綱吉君徹底死在這裏好了!白龍!”話音剛落,隨著澤田綱吉死氣丸的用盡,變化為廢柴的那一刻,小巧的白龍直接釘上了澤田綱吉的心口。

千鈞一發之際,還好有之前蘭茲亞送給阿綱的戒指擋住了這危險的攻擊。阿葵已經全然不覺地陷入了淺眠狀態,她現在急需要暫時的休眠來回覆所剩無幾的火炎量,調整身體的疲勞值。

不過,睡覺也是不可能把你的傷睡好的啊,阿葵。

等到阿葵醒來的時候,澤田綱吉已經和白蘭進行到了最後對抗的一擊了。看到尤尼小姑娘已經消失不見,澤田綱吉和白蘭兩人顯然都已經進入了精神亢奮狀態,阿葵扶著樹緩緩站了起來,肉體上的傷口在疼痛,但是她卻渾然不覺一般。

在白蘭和阿綱以最強的招式來決勝負時,白蘭下意識地偏頭看了一眼光屏外的阿葵。

在看見阿葵握著手臂,眼睛卻只盯著澤田綱吉,唇角揚起信任的弧度時,白蘭微微一楞,霎時湧起的是滔天的憤怒。

她怎麽可以用那雙眼睛看著別人?!那雙美麗地燃燒著憤怒和恨意的眼睛,明明是應該望著他的!她只能看著他,即使是恨也好!那種眼神,明顯就是充滿了對澤田綱吉堅定不移的信任。白蘭只覺得自己胸口有恨意和不甘在撕扯,他明明是將世界都已掌握在手裏的男人,區區一個澤田綱吉而已,他怎麽會輸!

可笑!明明他才應該是被選中的人,他才應該成為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只需要摧毀這所有的一切,毀掉被她雙眸凝視的這個世界就好——

雙拳相撞,耀眼的光霎時模糊了白蘭的視界。

是嗎。是這樣啊……居然被綱吉君贏了啊,他的覺悟莫非比不上綱吉君麽。白蘭無力地垂下雙手,眉眼彎成了月牙形微微笑了。這種格格不入的世界,不覺得有點惡心麽。小葵,你難道不也是這樣認為的麽,我們難道不是相同的麽……

白蘭別過頭想要尋求阿葵眼眸裏的認同,卻最終只得失望地垂下了眼睛。那雙黑色眼眸裏燃燒著勃勃生機與希望,洗練了對他的恨意,耀眼的閃爍著信任與希冀——只不過是對著澤田綱吉。

明明你的願望不也是將這個腐朽的世界破壞的嗎,現在的眼眸居然明顯地印刻著你對這個世界還有著愛。居然讓他最後只身一人,真是狡猾又殘忍啊,久石葵。

作者有話要說:久違的更新【別打我!

因為新孩子那個留言真的很可愛2333XD孩子,其實VIP不是我說開就能開……噗。[捶地]

預感掉收臉__(:3」∠)_

求留個言唄←雖然感覺不太可能……

這樣吧,有五個留言,我就更下一章【餵!!

啊對了,弄個男主投票吧,現在有以下幾個選擇:

1.白蘭 2.雲雀 3.澤田綱吉 4.流川楓(還有人記得他麽?) 5.忍足侑士(大忍足你的存在感……)

6.跡部景吾(……你來打什麽醬油) 7.迪諾(你來湊數的吧……) 8.亞久津(架友←這啥)

9.六道骸(餵!) 10.S娘【餵!】 11.NP(餵!)

後面幾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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